台州城门卒关闭城门不让布军进城。布莱登大声呼叫徐惟学开城门。
徐惟学来到城墙上,看到布莱登解救翠翘回来了,惊喜不已,有意下令门卒打开城门放布军进来。
但徐惟学发现布军士兵还剩余有七百士兵,每个士兵的肩膀上扛著燧发枪。
这种燧发枪他以前没有看到过,担心这种枪威胁大,不敢放布军进城。
徐惟学作揖笑道:“布先生你有所不知,外军进入台州城是有规定的,进城前要交出兵器给我们统一保管,出城时我们再把兵器交还给外军。”
布莱登惊讶道:“还有这种规定?你们什麽时候制定的规定,我怎麽不知道呀。”
徐惟学作揖道:“这是我背后主子定的规定,我们走私商人违反不得,还望布先生理解支持。”
布莱登抬头望见天色已晚,无奈道:“好吧,天色已晚又天寒地冻的,我们同意交出枪支进城休息。”
布军交出一千支枪支。徐兵把枪支搬到仓库裏保管。布莱登率军进城。
戚英混在布军队伍裏进了城,趁布军进营舍时的混乱时间溜走了。
戚英摘下白象的易容面皮,换戴商会伙计阿明的面皮,跟走在街上的路人一样,徐兵经过他的身旁都不看他一眼。
戚英找到一家面馆坐下。
不少人认识阿明,主动上前问候道:“阿明,你最近跑到哪裏去了?”..
假阿明笑著回答道:“出去办点事回来了。”
“去哪裏办事了?”
“去帮商会办事了。”
“商会不是解散了吗?现在封闭基地的生意都由徐家说了算了。”
“你不问不行呀。”
“你好奇怪呀,你以前说话从没有这样的。”
“我忙,有空再聊。”
这时,一名中年妇女赶来了,大声叫道:“阿明,你妈叫你回家吃饭了。你回台州城怎麽不回家看一眼呀,你怎麽呆在面馆吃面呀。”
假阿明怕被识破身份放下筷子只有跑,那中年妇女跟在后面追。不明事由的路人跟著中年妇女一起追。
戚英看到追来的人越来越多,怕动静闹大想找个地方躲藏,於是想到躲到台寧商会联络厅去。那栋楼的屋顶好躲藏。
他跑到台寧商会联络厅门口,看到有两名徐兵站在门口哨守。
假阿明上前笑嗬嗬討好道:“两位大哥,我是商会的伙计阿明。我有一双毛绒鞋遗忘在大楼裏忘记拿走了,能否让我进屋把毛绒鞋拿出来。”
徐兵不耐烦驱赶道:“走,走,不能进去。”
假阿明掏出了十枚铜钱,每人分五枚。
徐兵接了钱,打开了大门,提醒假阿明道:“快点进去快点出来,莫呆太久,等会使者回来看到了,会责问我俩。”
戚英拍著胸脯道:“很快出来,很快出来。”
追来的市民看不到假阿明了,以为他跑到前面的街道去了,於是追了过去。
戚英进门后悄悄上楼,打开楼顶阁房的一个窗户,俯看到市民跑走了松了一口气。
他在窗户上係了一根绳子,把绳子扔到楼下然后下楼。
戚英出门感谢道:“毛绒鞋找不到了,不找了,感谢两位大哥。”
徐兵关闭屋门。戚英转身找到了绳子,爬著绳子上了楼顶,进了阁房,然后把绳子收回。
他躲到屋顶的大梁上休息,准备夜晚出去行动打探消息。
夜晚,野鶯被青楼女子搀扶著回来了。野鶯躺在太师椅子上气呼呼道:“来人!”
门口的徐兵进来鞠躬道:“小的在,使者有何吩咐?”
野鶯下令道:“快叫徐惟学过来见我!”
徐兵得令道:“是,使者。”
半柱香后徐惟学坐著娇子赶来了。他披著鸭绒大衣进门问道:“使者大半夜找我有何事?”
夜鶯醉醺醺生气道:“我今天在青楼,碰到了一帮洋鬼子,他们和我抢女人,还把我从楼上踢下来了。
幸好是小樱救了我把我扶了回来,你得给我解释清楚,这帮洋鬼子从哪裏来的?为什麽敢踢我?”
“误会,误会,这帮洋人哪裏认识使者你呢。”徐惟学著急道:“怎麽会发生这种事,那帮洋人也真是的,一进城就去青楼,我哪裏料到会发生这种事。”
野鶯越说越气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帮洋鬼子敢在我天朝土地上胡作非为,格杀勿论!”
徐惟学劝说道:“杀不得杀不得,人家是来做生意的是老客户。
再说人家手裏有枪有炮,真打起来得不偿失呀。”
野鶯冷静了下令,挥退了小樱。小樱回青楼。
野鶯问道:“这帮洋人这次买什麽货?还跑到台州城来买,舟山岛不能呆吗?”
“买,买,买一些……”徐惟学吞吞吐吐不愿意告诉野鶯实情,洋人是来来买墨宝的。
因为墨价高,野鶯知道后会把这批墨宝记账分成。
这批墨宝比较特殊,属於布莱登和辛五郎的交易,不属於徐惟学的交易。徐惟学只不过是黑吃黑,抢了辛五郎的肉。
所以徐惟学觉得这批货,不应该归到徐家账本裏面去分成。
如果是低价钱的生意倒也罢了,关键是这批货能卖出高价钱。
野鶯要是得知这批货能卖出大高价,一定会把这批货划到徐家的账本裏分成。
徐惟学哪裏舍得野鶯来分肉。他的算盘是能瞒住就瞒住,即使以后被发现也不算违规。
因为这批货属於黑吃黑,吃的是叛徒的货,根据生意规则,可以不用上报账本。
徐惟学大脑急转寻找理由,想到徐海买黑珍珠一事,找到物品替代墨宝,於是回答道:“买,买,买珍珠,买黑珍珠。”
夜鶯惊讶道:“买黑珍珠?”
徐惟学点头道:“是,来买黑珍珠的。”
野鶯无精打采道:“行吧,看这帮洋人是徐家顾客的份上,我被踢一事就不计较了。生意成交完毕后,记得把账本交给我过目。”
徐惟学点头哈腰道:“账本一定会交给你签字的,我哪裏敢做假不成?
辛五郎就是不老实背叛主子,已经穷途末路四面楚歌了。”
“背叛主人只有死路一条!”野鶯捏著拳头威武道:“我已经联係赵文华了,他很快就会通知唐萱率领狼兵去上峰岭设伏。
我们只需要再找一个诱饵,诱惑辛五郎进入上峰岭。辛五郎將死无葬身之地。”
徐惟学高兴道:“那就好,那就好。”
徐惟学关门离去。两人的谈话都被戚英听到耳朵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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