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库小说 > 科幻小说 > 惊!堂堂王妃竟靠卖八卦暴富 > 章节目录 第17章 娇弱小白花在线装晕
    原身本来的性子是什麽样,江语棠並不知道。

    但这具身子已经被她占了,那娇弱小白花的人设,她就得立住。

    於是拿帕子掩唇轻咳了几声,复又望到台上。

    “要说这锦王妃,虽只是定南侯的庶女,但也脾气了得,听说婚前与几家贵女都闹的不愉快。但在婚后,她却是本本分分,不仅对锦王殿下恭敬,还打算將他看重的女子都纳入后宅,可谓是情深义重。”

    说著,还大叹一声,那摇头叹惋的模样,好似多为江语棠可惜一般。

    当事人却是无语至极,心想哪日定要跟宋济丰聊聊,別给自己这麽造深情人设。

    怪恶心的。

    这麽想著,她掀开面纱,咬了一口点心。

    绿豆糕入口柔软,轻轻一抿,便化於唇齿之间,在口腔中留下一片清新清甜。

    她微微眯了眯眼,享受美食,不料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不速之客。

    “江语棠?”那人试探地微蹙眉心,就凑近过来。

    “咳咳!”

    一口粉膏就这麽猝不及防地呛进喉咙,她捂著嘴巴咳了起来。

    晚浓赶紧递了水,还不望不满地抱怨来人。

    “妙仪郡主风风火火的,嚇著我家娘娘怎麽办?”

    这话,算是

    承认了江语棠的身份。

    赵曼凌於是冷笑,一巴掌拍在了桌上。

    “小贱人!宫裏的仇我还没跟你算呢,是不是你给我姑母告状,说我在外面养面首的事情?!”

    江语棠原不想在大街上跟人爭吵,可赵曼凌步步紧逼,说话难听,不反击非但不是她的作风,还会叫人看轻、觉得她好招惹。

    她在晚浓的搀扶下站起身来,眼神也是冷冷的。

    “郡主慎言,这皇都城中向来都没有什麽秘密,你养面首的事儿又不曾遮掩,何须我去告状?”

    赵曼凌不依不饶,“那为何我姑母在见了你之后,便对我大加管教,將我最近最疼爱的面首都给发落出去?”

    “郡主一口一个面首,是生怕旁人不知你养外室?再者,被长辈惩处之后,郡主应当先反省自身,是不是最近做了什麽,才惹得长辈不快。而非像只疯狗一般,逮著谁都咬。”

    “你!”赵曼凌气急败坏,上来就要跟她撕扯。

    可或许是被贵妃耳提面命地提醒过,竟愤愤收住了自己的脾气。

    “我告诉你,你別以为三哥哥现在向著你,你便可以高枕无忧了。拜嫿楼的那几个妓子,今日的美人,甚至明日的我

    ,都能將你从王妃的这个位子上踹下来!”

    此言一出,引得看热闹的眾人唏嘘议论。

    连江语棠都惊呆了。要知道赵曼凌这句话,简直就是给先前那些小报以实锤,让半信半疑的猜测变成现实。

    她甚至想鼓鼓掌,为赵曼凌没心没肺的放肆与愚蠢,顺便问问贵妃是怎麽养出这麽个胆大包天的蠢货。

    但比起这些感慨,现在却是装病的最好时机。

    只见她捂著胸口,微微躬身,急急地喘著气,然后虚弱地朝后倒去,引起眾人的惊呼。

    不过失重感只有瞬间,她便倒在一个有力的臂膀之中。

    等等,有力?!

    晚浓那小身板有这麽大的力气吗?!

    江语棠暗道不好,一抬眼,果然对上了那个冷硬的下巴。

    天!还不如叫晚浓那小细胳膊上长出肱二头肌,总好过现在这麽尷尬!

    她现在是真的两眼一黑,企图昏死过去。

    然而秦恪毫不怜香惜玉,將她半推半扶起来。

    “贵妃罚你禁足,你怎麽出来的?”秦恪质问对面的人。

    赵曼凌难免心虚,扯了扯自己的袖子,不情不愿道:“颂安公主要回来了,下了请帖,叫我去参加生辰宴,我是来给她挑礼物

    的。”

    “以你的脑子也选不出什麽好东西,不如交给下人去办。”

    “三哥哥!”赵曼凌嘟著嘴,就要撒娇。

    “闭嘴!”秦恪打断,“要发疯回家去发,本王嫌恶心。”

    赵曼凌又气又恼,最后又將火发到了江语棠身上,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才带著一眾下人们风风火火离开。

    有这麽个冷面煞神杵在这儿,大家也不敢继续看热闹,纷纷四散离开。

    但不用说都知道,这一场景绝对会成为一会儿的谈资。

    而秦恪似乎毫不在意,冷冷瞥了她一眼,“回府。”

    “哦。”她应了一声,乖乖跟在秦恪身后。

    只是出门想上自己的马车时,却听秦恪又道:“过来。”

    这什麽意思?要兴师问罪吗?

    怀著忐忑的心情,她还是上了秦恪的马车,在宽敞的空间裏相对而坐。

    “下去做什麽?闲了,想听书?”他问。

    江语棠抠了抠自己的袖子,像是怀著心事,又回到了之前那“郁结难舒”的状態。

    “听见外头有人谈论王爷,妾身便想听听。”

    “那都听见了什麽?”

    听见什麽,你自己心裏没点数吗?

    她在心中腹誹,却到底不敢说出来。

    “就是

    之前,和现在的一些事情。”

    废话文学並没有打消秦恪的兴致,只听他又问:“都有哪些?”

    这麽追问,那她也不客气了。

    “锦王新婚夜找了十六个妓子、赴宫宴被有夫之妇表白、去青楼与美人相约。”她一一列举。

    可秦恪面上,还是那副闲適又高深的模样。

    “那你怎麽想?”

    “王爷让妾身怎麽想?”她反问。

    这样的话后头,往往都跟著质问与抱怨。可她的语气平静,人也是温柔乖巧,

    “王爷想让妾身怎麽想,妾身就怎麽想。”

    哪怕是麻痹自己、容忍一切委屈,她也心甘情愿。

    这样活该挖八十年野菜的深情,足能叫人自惭形秽,暗骂自己不是个东西,竟负了这样爱自己的女子。

    再渣的,也会感慨自己的魅力,觉得深情之人愚蠢。

    但自始至终,秦恪唇角都掛著一缕浅笑,似是看透一切,让她都快演不下去了。

    好在马车悠悠晃晃,还是到了锦王府门口。

    她提著衣摆钻出尷尬的氛围,正要下去,就听后头传来一句轻飘飘的话。

    “等有空了,本王陪王妃回去,拜一拜那位姓二的大爷吧。”

    !!?

    他是怎麽听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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