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裏,夏侯惇再怎麽迟钝,也终於反应过来:“原来……孟德是想在泰山郡招收悍勇猛卒啊!哈哈,那就让我来做先锋吧,保证打的那个臧霸,乖乖的投效孟德!”
“元让太冲动,这先锋,还是让我来!”
被曹操评为“大將之材”的夏侯渊拍马上前,镇定地说道:“孟德,泰山郡的兵卒,自小就登山锻炼,身体素质比平常的兵卒,都高了一截,我来作先锋,一定稳稳的说服那臧霸来投,收了泰山兵,主公便可以与仗之与刘子轩的虎賁悍卒一较长短了。”
“嗬嗬,妙才果然胸有成竹了,看来……”
曹操笑著拍了拍夏侯渊的肩膀,还没有来得及將后面宽慰的话说出来,军队后阵之中,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吵吵闹闹,像什麽样子!?”
曹操脑海裏想到刘昊手下悍卒,全部都是令行禁止,马上发飆了:“谁敢乱我行伍者,立杀无赦!”
“主公!”
这时,曹操族弟夏侯杰拍马上前,神情惶急忙地道:“主公,轻衣……轻衣……她失踪了,有一天没见她人了。”
“什麽,谁带她出来的!?”
曹操勃然大怒,狠狠的抽了夏侯杰一鞭子,道:“你……你以为行军打仗,是儿戏吗?”
“我说兄弟,你也真是心大,这泰山郡豪强贼寇横行,轻衣不过是一个小娘子,即便是有些武功在身,那也敌不过那麽多的莽汉,这下要有个闪失,你都没地方哭去!”
夏侯渊无奈地道。
夏侯轻衣,乃是夏侯杰的女儿,容貌倾城,乃是他们族內的掌上明珠。
如果不是汉帝暗弱,几乎就要作为家族的希望,被送入宫中爭宠於帝王膝前的祸水。
“哼,元让,你带五百人,去寻找轻衣的下落!”
曹操眸子阴冷,哼了声,道:“妙才,你率领三千人作为先锋,观察形势,不要贪功冒进!”
……
泰山郡以南,五十余裏处。
以秦琼,赵云等大將为首,一边策马而行,一边就在马背上召开作战会议。
程咬金那雄伟如小山的身子,坐在一匹高大的黑马之上,马背上掛著双斧。
他转过头,对著主帅秦琼笑道:“嘿嘿,叔宝,天天驻扎在下邳城操练新兵,差点淡出个鸟来!这次总算又捞著个为主公立功的机会了……子龙,要不要俺率领白银狮骑,直接夜袭臧霸这廝的开阳县,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对於这个自来熟並且一肚子奇思妙想的逗比,赵云一脸无奈……
主將秦琼则是摆出一副正经脸,正色道:“程咬金,这次主公对我寄予重托,不可儿戏!”
“真没劲!”
程咬金发现秦琼不接他的话头,撇了撇嘴,自个驱马前进。
走了半响,秦琼发现程咬金像是瘪下去的脱水白菜,无精打采,
他便好言劝慰道:“程將军,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此地距离开阳已经没多少距离了,你先率领前军斥候,先去附近打探情报!”
没想到,程咬金兴高采烈的拍马过来,抱拳道:“哈哈,秦將军竟然把这麽重要的事情都交给俺,俺一定不负眾望,把臧霸的底裤都给打探清楚!”
“……”
秦琼看著程咬金狐假虎威,指挥著斥候们呼前拥后的打探消息去了,心裏还是一阵无语:主公一向治军严苛,真不知道哪裏招来的这个程咬金,懈怠至极,简直是个逗比!
……
“他奶奶的熊,这个臧霸藏头露尾,真是个龟儿子哟!”
领著斥候出去打探消息半响,程咬金无聊的用斧头砍著地上的野草,嘴裏骂骂咧咧的。
带著斥候们朝开阳方向走了许久,真是连根鸟毛都没遇到,更別说打探到什麽有用的消息了。
斥候们纷纷问道:“程將军,臧霸好像有警觉,防范我们呢,接下来该怎麽办?”
程咬金本来就不是一个能坚持的人,当下一阵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欠,隨意道:“他娘的!你们几个,分方向去打探,你们几个,朝那边去,过一个时辰,记得回来集合……本將军另有安排!”
“是,將军!”
手下斥候们不疑有他,纷纷领命而去。
程咬金却压根没有动身,他顶著大太阳,嘴裏碎碎念:得去找一个阴凉的地方睡一觉!
左顾右盼著,给他看到了不远处的一片小树林,心裏大喜,急忙牵著自己的座骑就朝那边奔去。
等他把马韁係好,一翻身,就躺到一棵古树背后长满青苔的巨石上,呼呼大睡起来。
睡了半响,程咬金进入了梦乡,梦裏他被刘昊封为无敌混世大將军,而一脸刻板严肃的秦琼,则负责给他牵马……
正要朝敌人发动攻击的时候,程咬金耳畔突然听到了一阵异响,好像是战马在嘶鸣的声音……
“他娘的,谁敢动老子的马!”
程咬金陡然从睡梦之中惊醒,他揉了揉双眼,果然有一个娇小的身影坐在他的通体油墨色的乌騅马上,狠狠的夹了下马腹,好像要带著他的爱马逃走……
“小贼,哪裏逃!”
程咬金差点没气得七窍生烟,这一匹叫做“小黑”的乌騅马,是刘昊在洛阳城亲手送给他的,天天都喂食上好的草料,真被程咬金当做儿子一样的疼。
“驾!”
一把清脆银铃般的好听声音在耳边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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