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得,此时的河北上將顏良,正躺在一副简易制作的担架之上,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一副元气大伤的样子。
“……”
跟出来的袁绍军团眾人,惊愕的呆住了!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啊!
“顏良將军,怎麽成这一副样子了!!?”
眾人纷纷倒‘抽’一口气,感觉浑身的寒毛都倒竖起来了!
这他|妈的,是什麽情况?
河北第一上將,可以力搏双虎,居然变成这样一副鬼样子了!?
“主……主公!”
顏良连说句话,都断断续续的,很勉强了……
袁绍心惊肉跳,怒喝道:“是谁!?是谁把顏良將军害成这样了!?”
顏良有心说话,但是吐字不清楚,还是他的副將流著冷汗,说道:“主公,顏良將军,是被徐州大將秦叔宝所伤,一对沉龙金鐧,打在了顏良將军的后心上了!”
义结金兰的河北双雄之一文丑,虎步上前,输入了一道真气,感受半响后,才恨声声道:
“好厉害秦叔宝!”
“那一击,打的我大哥气血亏耗太多,五脏六腑都被那一击给打的震荡移位了,好在大哥功力深厚,外功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饶是如此,不好生修养个一番,只怕大哥今后,也要留下病根……”
“顏良將军的实力,大家都是清楚的,怎麽会被伤的这麽惨!?”
“是啊!这个秦琼,有这麽厉害麽?”
“难道是秦琼偷袭顏良將军?”
……
河北名將如张郃、高览等人,都表示难以置信。
顏良的副將,想起秦琼的手段,仍然头皮发麻,一五一十的说道:“徐州的楚军以轻骑兵,潜入青州,烧毁了青州朱虚县的粮草……”
“顏良將军大怒,追杀上去,眼见得就要將那一支数千人的轻骑兵给全灭了,突然杀出来一支重甲骑兵,大將秦琼,跟顏良將军大战了数百回合,最后输了一招,被秦琼的杀手鐧给击中了,这才重伤!”
“果然不出吾所料!!”
军师田丰,站出列来,捋了捋长须,说道:“现在看来,这楚公果然有鬼神莫测之妙,军中好像还有一种快速传递消息的法门……不然为何这边荆州刚刚分出胜负,徐州马上就跟著动手?!”
田丰不愧是河北第一谋士,沉思一想,就已经看出了事情的本质:
消息不对称!
这个时候,诸侯们传递消息,往往的快马加急传信。
这是个笨办法,一来一去就是十几天,消耗时间太长了。
一到了战爭时期,严防奸细,探听传递消息,那就更难了。
而刘昊有训练飞鹰传信的神奇方法,这军队裏的消息,却是可以在一日之间,由荆州而至徐州,畅通无阻!
田丰有这样的见识,其他人就未必有了。
“这秦琼,名气远不如赵云、宇文成都,竟然也有这样的实力!?”
“楚公刘昊手下,究竟还有多少猛將?”
“青州十数万大军,缺少粮食,又没大將统领,这该如何是好!?”
……
眾人嘈杂轰乱的议论声,在袁绍听来,就跟无数的苍蝇在他的脑海中嗡嗡嗡直叫!
叫他寒毛倒竖,头皮发麻!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突然,只听得袁绍惨叫一声,哇地喷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扑地摔倒!
“主公,你这样了?”
“汗!主公,你没事吧?”
“主公,醒醒,醒醒……”
河北群臣,前后忙活一通之后,总算是將袁绍给弄醒了……
袁绍精神恍惚,说道:“调集粮草,青州……我的十万大军,就……就交给吾儿袁熙了,沮授、逢纪、高览、韩猛等,好生辅佐吾儿!”
二儿子袁熙,悍然出列,抱拳说道:“儿臣,必定不负主公所托!”
被袁绍点中姓名的逢纪、高览、韩猛等人,齐齐抱拳说道:“臣等,必然向秦琼討回那一鐧之恨!”
沮授却肃然开口,说道:“主公,当务之急,应当修书一封,亲自呈於楚公,重修两家之好,再派河北大將,严防幽州公孙瓚、兗州曹孟德此两人也!河北空虚,臣举荐一人,可定鼎局势!!”
“汝,欲保举什麽人!?”
袁绍深吸口气,额前青筋暴跳,头晕目眩著呢。
沮授躬身顿首,说道:“臣举荐河北大军师田丰田元皓,此人上通天文,下晓兵略,智计谋才,乃是下臣百倍,足与楚公麾下四大军师相提並论……若有田丰总揽河北局势,主公何愁大事不成!?”
如果是平常时候,袁绍好谋无断,一定要问问近臣许攸的意见。
可惜许攸最近家裏老母病逝,回家省亲去了……
袁绍又想到了刘昊的压力,当真是头痛欲裂,也是病急乱投医,隨意的摆了摆手,说道;“吾儿袁谭,可代行诸事,其余一切……皆由元皓定夺!”
在眾人唰唰唰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之中,河北大军师田丰,一拂衣袖,缓步走出列来,一揖及地的,朗声说道:“主公厚恩……臣,必竭尽全力,助大公子,守好河北!!”
袁绍人都嚇出病来,昏昏沉沉的,却是不知道……
这隨意一举,却造就了怎样一位惊才绝艳的人杰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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