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我只想见你”
傅时薇终於答应和他们一起回国,傅聿深也把回京市提上日程,这几天一直都在傅氏的办公楼处理公务,早出晚归。
“妈妈,爸爸最近很忙吗?”唐乐乐穿著米老鼠卡通睡衣,手中抱著一只白色的大鹅,迷迷瞪瞪问正在给他做早餐的漂亮女人。
微波炉叮的一声,祁念將牛奶拿了出来,“对啊,爸爸最近很忙,乐乐想他了吗?”
乐乐是小孩子,每天都很早就睡了,根本见不到晚归的傅聿深,就连祁念很多时候都已经熟睡,第二天的时候身旁的男人早就走了。
算起来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傅聿深了。
唐乐乐喝了一口温热的牛奶,嘴角还沾著奶渍,他舔了舔嘴角,摇头,奶声奶气道:“我不想,我还有妈妈。”
“反正我也习惯了,乐乐经常见不到爸爸的。”
祁念心中微动,傅聿深確实很忙,傅氏和傅时薇的病占据了他太多的时间,想来也是没有多少机会照顾乐乐。
“你经常住在爷爷家吗?”祁念拿起纸巾擦了擦他可爱的小脸,温柔问。
小团子想了一下,突然滑下椅子跑到祁念身边,小手环著她的腰,“妈妈,我喜欢爷爷,他会给我买很多玩具,可我更喜欢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小孩子从出生就没有爸爸妈妈,一直缺爱让他的心思有些敏感,他以为祁念这麽问是想把他送回爷爷家。
祁念也明白这样的感觉,她比乐乐好一点有妈妈,可从小缺失父爱让她极度缺少安全感。
她摸了摸唐乐乐柔软的小胳膊,解释道:“妈妈不是想把你送回去,只是问问你以前的事,这样妈妈才可以更了解乐乐啊。”
“爸爸已经说要带乐乐回国了,以后我们一家三口还有姑姑就会一起生活。”
唐乐乐一听祁念这麽说马上开心地拍了拍小手,两颗小虎牙格外明显,语气轻快,“乐乐要和爸爸妈妈一起生活,再也不是没人要的小孩儿了。”
祁念一怔,没人要的小孩儿。
她弯腰將兴奋地小朋友抱到腿上,不动声色问,“乐乐,谁说你是没人要的小孩儿?”
唐乐乐的小脸在祁念的衣服上蹭了蹭,妈妈身上的梔子花味道好好闻。
“小朋友们都这麽说的。”
“他们第一次这麽说的时候我哭著给爸爸打电话问他这麽久不回家是不是不要我了。”
“他好半天才问我这话是谁说的,我说是小朋友们说的。”
“然后就有一个穿著黑色衣服的叔叔去和老师说了半天话,小朋友们再也没说过我是没人要的小孩子。”
“可我知道他们背地裏都是这麽说我的。”
祁念將软乎乎的小团子抱紧,似乎又想到小时候被人说她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
“以后不会再有人说乐乐是没人要的小孩儿了,妈妈和爸爸会一直陪著乐乐的。”
唐乐乐葡萄一样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好,”
祁念见他这麽这麽开心也露出一抹浅笑。
她晃了晃怀中的小团子,轻声问,“乐乐想不想去看爸爸?”
唐乐乐张大眼睛,难以置信反问,“可以吗,我们可以去看爸爸吗?”
以前他想爸爸了身边的人只会让自己等,现在妈妈说可以去找爸爸。
“当然可以,”祁念道,“我们中午就去看爸爸好不好?”
“好!”唐乐乐跳下去,“妈妈拉鉤,不许骗我。”
祁念也伸出手和小朋友拉鉤,“好,那乐乐也要把杯子裏的牛奶喝光。”
,,
祁念中午带著唐乐乐一起去傅氏大楼,一路上引来许多员工侧目。
大家都在討论这个漂亮的东方女孩儿和她领著的小孩子是谁。
上次祁念来是和傅聿深走的总裁通道。
这次是从大门直接进来,而且还是由总裁在柏林总部的得意干將汉斯领著上楼的。
“夫人您好,我是傅总的助理,您叫我汉斯就好。”高大的德国特助微微頷首,恭敬谦卑介绍自己。
他的中文很標准,仔细听也没有任何口音。
祁念也礼貌回应,“你好,汉斯特助。”
汉斯做了请的手势,“夫人,总裁在办公室等您了,这边请。”
“有劳。”
祁念见到傅聿深的时候他正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不知道在想什麽。
听到门口的动静他缓缓转身,见到祁念身后的那团小小的身影后,怔愣一下,隨即淡声吩咐,“汉斯,带唐少虞出去待会。”
祁念:“,,”
唐乐乐小朋友刚迈出的小短腿就那麽僵硬在原地,隨即身子一轻,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
汉斯麻利抱著唐乐乐离开,还很贴心的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带他来做什麽。”傅聿深镜片后的深色瞳孔盯著祁念,抬步向她靠近,“你微信裏不说自己来吗?”
祁念脱掉身上的米色外套,傅聿深接过掛在衣架,“想给你个惊喜啊,乐乐说他想见你。”
傅聿深倾身將人横抱在怀中,走向黑色的真皮沙发,语气没什麽起伏,“我並不惊喜,还有,想见我的人多了,难道我都要见吗?”
“我只想见你。”
祁念白皙的藕臂搂著男人的脖颈,跨坐在他身上,緋红的唇在他耳边一张一合,“傅总这麽忙还有时间想我啊,,”
傅聿深黑白分明的眸子瞬间变得浓稠。
他笑了笑,大掌从女孩儿的衣摆处探/入,粗糲的指尖寸寸划过她光滑的脊背,祁念轻哼一声,娇嗔,“痒,”
淡紫色的宽大毛衣高高撩起,鼻尖縈绕著女孩儿独有的馨香,很甜。
白色的蕾丝包裹著身前的一汪紧致温软,隨著祁念的呼吸,微微起/伏著。
修长的指尖轻轻一挑身后的排扣,勾人的雪山风光瞬间跃然眼前,傅聿深的眸色慢慢变暗,可他並不急。
他们今天有的是时间。
祁念贝齿咬著红唇,下巴微微仰著,手紧紧扣著傅聿深的后脑,她垂眸,只能看到傅聿深的头顶,眼镜早就不知道被丟到何处,这样才能毫无阻/碍。
很奇怪的感觉。
有牙齿触/碰娇/软肌肤的微痛感,还有一点酥酥麻麻羞於描述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念感觉自己的腿都没有知觉了,傅聿深终於放开了她。
他微微喘息著,声音沙哑性感,“念念,你刚才迎/合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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