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芙柔分明就是故意的!”
厉景川搂著白芙柔离开之后,黄璐气得直接將桌子上被白芙柔碰过的东西都扔进了垃圾桶:
“她就是故意闯进黎总监的办公室,然后故意在她的水杯裏面放白色粉末,让我们看见!”
黄璐越说越生气,“她肯定是故意的!”
“我们进门的时候,她还在自言自语,说这样不会被发现呢!”
“正常人谁能想得到,她这麽说话,其实往水杯裏放的是维生素呢?”
程舟也点了点头,“而且白芙柔在黎总监水杯裏放的维生素,是研磨成粉末状的。
”
“现在市面上能找到的维生素,都是片剂的,她是为了引起我们误会,特地花费了时间將维生素研磨成这样......真是用心良苦。
”
这边两个人討论地热火朝天,而一旁,黎月正坐在椅子上摆弄著手机。
黄璐拧眉看了她一眼,好奇地將脑袋凑过去,“黎总监,你在打辞职报告吗?”
女人的话,让黎月笑著抬起头来。
她淡淡地扫了黄璐一眼,“为这点事儿就要辞职?”
“忘了我是要赚钱养孩子的人?”
黎月將手机收起来,垂眸看了一眼时间,“刚刚厉景川说,要我十分鍾后过去找他对吧?”
“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去了。
”
说完,女人抬腿离开。
黄璐和程舟两个人站在办公室裏面面相覷。
明明的那些事情,最委屈最生气的人,就应该是黎月。
为什麽现在她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地在这裏摆弄手机,甚至还风轻云淡地上去找厉景川了?
那样子,仿佛刚刚那个被白芙柔精心算计,被厉景川冷漠对待的人,不是她一样。
其实黎月並不是不在乎白芙柔和厉景川做的那些事情了,而是,她的手机裏,有了一条新消息,让她心情好的根本不想计较了。
消息是左安安发过来的:
“黎月,你让我帮你打探那个捐赠骨髓的人,我已经找了我曾经的护士和医生朋友们打听了。
”
“大多数人还是了解不到具体的情况的,据说这个捐赠人十分地神秘,只有特定的几个医生和护士能够接触到他。
”
“但是呢,我有一个护士朋友,今天旁敲侧击地和其中一个医生聊了一些,得到消息是,这个捐赠者,今天中午要到医院去签订最后一次的捐赠协议。
”
“也就是说,这份协议签订完了之后,云默在一周內就能將手术做完了。
”
“你要不要去碰碰运气?”
中午到医院去,也许就能见到那个给云默捐赠骨髓的誌愿者了。
既然对方一直隱姓埋名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她也不会明面上去对人家表示感谢。
只要知道对方的身份,她就可以根据对方的需要,为对方做一些自己能做到的事情,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深呼了一口气,黎月简单地回了左安安的消息,打探了一下具体的楼层和时间。
发完消息,电梯已经到了顶楼。
女人收拾好心情从电梯上下来,走到了厉景川的办公室门口。
此刻,办公室裏,白芙柔正一脸委屈地抱著咖啡杯坐在沙发上,声音裏依然委屈地不行,“景川,我真的做错了吗?”
“我是不是不该招惹黎小姐?”
“可是......我真的很想和她处理好关係。
”
“你知道的,我未来和他还要有很多的接触......我不想她对我有偏见。
”
黎月抬手,刚想敲门,就听到裏面传来男人冷沉孤傲的声音:
“你不用理会黎月怎麽看你,你做好你自己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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