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扛在肩膀上,黎月终於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拚命地挣扎著。
可对於在盛怒中的男人来说,这些挣扎,不过是加强了他征服她的冲动。
他將她扛进了他的臥室。
这是黎月六年后,第一次来到他的臥室。
让她惊讶的是,臥室裏面的一切,都和六年前她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
连窗台上的那盆绿植,都是她曾经养过的品种。
可这麽多年过去了,她养的那盆了绿植肯定已经死了,枯萎了。
而这盆绿植,却好好地活著。
所以,是厉景川每隔一段时间都要让人来换一盆麽?
真是很闲。
可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砰——!”地一声,臥室的房门被关上。
惊魂未定的黎月被男人按在了门板上。
吻,如雨点一般地砸下来。
“厉先生。”
“厉景川!”
“你清醒一点!”
“你......”
她的呼喊声,全都被他吞了下去。
......
黎月躺在厉景川的臥室裏,目光呆滯地看著天花板。
时隔六年。
她差点和厉景川做了最亲密的事。
十几分鍾前,就在厉景川和她差点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他接到了白洛的电话,让他去会场准备晚宴的相关事宜。
他是厉老太太孙子裏面最大的一个,而且也是势力最大的,所以很多事情,都需要他亲自出面解决。
白洛的电话,似乎是让一直不理智的他终於清醒了一般。
他厌恶地甩开黎月,冷漠地穿好衣服,衣冠楚楚地离开。
临走的时候,他还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不是说,不喜欢我,不想勾引我麽?”
黎月躺在床上喘著,如濒死的鱼一般。
她没有反驳,无从反驳。
因为,虽然开始的时候她是拒绝的。
但后来,她想到今天似乎是她的排卵期。
所以,就算是心裏厌恶他,为了云默,为了怀上他的另一个孩子,她也强迫自己忍下来。
不但要忍,还要主动。
曾经的夫妻生活,让她记住了他所有的兴奋点和习惯。
她顺著他,勾著他,將他心裏的火拱到了极致。
如果不是白洛的电话,今天她或许就会成功。
或许以后,就再也不用和这个铁石心肠的人周旋了。
女人闭上眼睛,苦笑了一声。
真可惜。
......
楼下。
厉景川第三次用冰水冲洗著自己脸上被黎月吻过的地方。
“先生。”
白洛有些心疼地看著男人这略显自残的举动,“要叫个医生来麽?”
“不用。”
厉景川看著镜子中狼狈的自己。
不知道为什麽,在他吻上黎月的那一瞬,会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来。
那种感觉......和顾黎月一模一样。
在將她按在床上的那一瞬,他有种强烈的感觉:她就是顾黎月!
如果不是白洛的电话,他可能真的会做了对不起顾黎月的事情了。
男人闭上眼睛,哑著嗓子问,“你觉得,黎月她和顾黎月,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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