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之后他都忙著训练,倒是没再关注那位便宜妹妹了,反正真有什麽事情他爸肯定会联係他的。
却不想今天又听到那小东西的消息了,但是是从室友的口中听到的,而且还是和他大哥一起的消息。
他大哥那种人,会和那小东西关係好?
“给你看看。”
容钧直接把网上下载的图片发给了他。
“那是你哥吧,那个小小的是你妹妹吧?”
他们之前都听说过他妹妹的消息,不过也就那一次,虽然好奇但也都没太放在心上。
没想到今在星网上闲逛无意间刷到了。
还从评论区的討论中知道,阮凌安他妹妹这已经不止一次上热搜了,但之前的照片和视频好想都被撤了。
有点遗憾。
毕竟这摄像头的距离是有点远的,看她的脸不是很清楚。
但只是一个小小的身影,都能看出来怪可爱的。
阮凌安看著图片中,他哥变成星兽形態懒洋洋的趴在草地上,竟然让別人靠那麽近,还在梳毛!
他微微睁大了眼睛“阮风肆他脑子没毛病吧!”
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的。
其余三人见怪不怪,这种直呼自家哥哥姓名的事情根本不算少见,有时候在家裏被打了气急败坏之下还会直呼父母姓名呢。
容钧“是不是真的很神奇?话说你这妹妹是不是有点什麽奇奇怪怪的能力在身的?我看评论区还说她和你爸,还有一个估计是你堂哥也一起上过热搜的。”
他挤眉弄眼的调侃“等我们看看你什麽时候沦陷唄。”
阮凌安冷冷一笑,双手插兜“怎麽可能?”
他才不会和小屁孩一起玩,他甚至怀疑他爸和他哥真的脑子出问题了。
並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阮凌安开始打游戏。
不过,他的確得回去一次了,找他大哥算账。
心情有点烦躁,再看游戏裏自己这边队伍裏竟然有人敢演他,阮凌安笑了,只是那笑看著怎麽有点瘮人。
容钧摸摸胳膊“有人要倒霉咯。”
阮凌安在学校被封为最卷男神,他身上的確有著独属於他的魅力。
但在不清楚他本性的人眼中,他桀驁不驯,意气风发而且强大。
这在大家眼中都是加分项,但很少有人知道,这家伙其实就是个疯批。
如果有人惹到他了还不是他的对手,那就想想怎麽保命吧。
之前就有一个高年级的看不惯他,使了些下作手段让他在训练的时候受伤。
阮凌安当场就发疯了,带著血当著当时所有人的面和那人打了起来,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老师根本都管不住他。
最后的结果是两败俱伤,两人都被拉到医务室去了,但他的伤刚包扎好,晚上他就拖著被缠得跟木乃伊似的身体跑去那个学长的病房按著將人打了一顿好的。
好家伙二次受伤,让医院都不得不將其中一个人转移到其他医院去,就怕这疯狗晚上又去打人。
这还不算,出来之后,在学校几乎是见一次那位学长就打一次,学校得通报批评对他完全没用,直到那位学长真的被他给打怕了跪地求饶他才勉强罢休。
之后那位学长真的是到了听到他名字就战战兢兢生怕他会突然冒出来打他一顿的程度。
“臥槽,凌峰战神你打老子干嘛?”
阮凌安得ID就叫‘凌峰战神’。
游戏中,阮凌安直接杀了那个演他的队友,並且这还不够,他守著那人复活,只要活过来一次就杀一次。
阮凌安狞笑“敢演老子,活腻歪了吧你!”
对面“…………”
艸,他娘的遇到个疯子,晦气!
杀了那人十次,並且打得对方直接退出了游戏,他才慢悠悠的將双腿搭在桌子上,坐姿相当囂张。
容钧都想要翻白眼了,就这还有好多人追求他呢,学校那些女生怕不是眼瞎了吧。
第二天早上的训练结束后他就打包东西回家。
学校一个月放假一次,但阮凌安已经很久没回去了。
主要是家裏也没什麽人,他还不如在学校训练呢。
阮姝今天没和大哥哥去他的公司,因为有个重要的合作要去谈,带著她不大好。
所以今天是她和管家爷爷在家,临走的时候,爸爸和大哥哥都担心的交代了好多,还因为不能陪著她有些愧疚。
最后还是阮姝反过来安慰哄他们的。
等爸爸们一离开,阮姝就开始做她的手工了。
毛粘球。
这个是在看到大哥哥身上梳理下来的浮毛就有的想法。
工具都准备好了,但第一次做这个,她弄得很小心翼翼。
就算这样也手忙脚乱了好一会儿才弄出了个不规则的毛粘球球。
“再加工一下。”
就她现在这菜鸡水平,想弄出个大哥哥形状的毛粘球娃娃肯定是不行的。
阮姝坐得端正,头顶一双毛茸茸的耳朵时不时抖一下,漂亮的大尾巴也悠闲的一摇一摆的。
阮凌安回来后,看到的就是坐在院子裏背对著他不知道在做什麽的小身影。
走近一些,还能听见她在哼著不知名的歌曲语调。
“阮风肆?”
“噗呲……”
阮姝被突然出现的声音给嚇得手一抖,那一针扎她手指头上去了QAQ
她捏著被戳了个窟窿眼儿的手指头,吸了吸小鼻子,两只耳朵都耷拉成飞机场了。
扭头看向站在身后的人眼泪汪汪的,好在顽强的没哭出来。
“三哥哥,大哥哥他,他去上班了。”
她软糯的小声音都带著鼻腔,不是她想哭,是真的很疼啊(T^T)
阮凌安“…………”
他显然也没想到,自己只是说了句话就造成这样的局面了。
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他直接將人扛起来。
“笨死了,这点伤就哭哭啼啼的像什麽样子。”
阮姝被他头脚向下的夹在臂弯,脑袋有点充血晕乎乎的,挣扎著扑腾了下,奈何她这点小小的力气对阮凌安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她只能委屈巴巴的捏著冒血的手指头,耷拉著耳朵和尾巴小声反驳。
“很疼的。”
阮凌安“没用。”
进屋后就找了点药给她隨意喷了下,然后丟给她一张创可贴。
“自己贴。”
说完就丟下她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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