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提醒一下,这毒如果不尽快解了,毒素就会不停的腐蚀皮肉,等到整张脸都烂完了人都死不了,那才叫活著受罪。
所以,找什麽大夫都来不及,还不如直接去求下毒的人,早一天拿到解药就少受一天的罪。
但是现在提醒个屁!
就让他去找太医瞎折腾吧,看看到底谁是庸医。
老大夫恨恨喷了口气,不用人赶,自己拿著药箱就往外走。
不提沈家父女两为了治好沈玉婷的脸,怎麽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弄得整个侯府鸡飞狗跳。
另一边。
襄王府的马车已经停在了翊王府门口。
萧令月抱著北北下了车,抬头看著翊王府巍峨高大的府门,耀眼的金字招牌,一时间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上一次来到这座王府,还是在五年前,大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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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可真快。
“娘亲,你怎麽了?”北北裹著毛绒绒的披风窝在她怀裏,仰头问道。
萧令月回过神,笑道:“没什麽,一时走神了。”
“跟本王进来。”战北寒下了马,隨手將马鞭丟给一旁迎上来的马夫,带著萧令月母子便往府裏走去。
萧令月平静地跟在后面,没有说话。
很快就到了主院。
一个中年管家急慌慌的迎上来:“王爷,您总算回来了!世子他”话还没有说完,管家便看到了后面的萧令月母子,微微一愣:“这几位是”
萧令月看著他,冷淡点了下头。
管家急忙拱手施礼,因为不清楚她的身份,又见是王爷亲自带回来了,態度十分恭敬。
萧令月淡淡心想,当初大婚的时候,管家的態度可不是这样的。
虽然那时候她的意识有些模糊,却是清楚的记得,就是这位管家带人把她扶进翊王府的,满身的厌恶掩饰不住。
如今她换了个身份,重新站在管家面前,他反而恭敬起来了。
未免有些讽刺。
“世子怎麽了?”战北寒往正屋走去。
管家顾不上別的,立刻快步跟上:“世子还闹著不肯用药,侧妃亲自煎了药送过来,现在正在房裏呢。”
一句话的功夫,战北寒身高腿长,已是走了正屋门口。
萧令月微微蹙眉,紧隨其后。
房门没关。
战北寒一走进去,就听到寒寒厌烦的声音:“拿开,说了我不喝!谁要你假好心!”
然后“砰!”一声闷响,药碗砸在地上,冒著热气的药汁和碎片飞溅开来。
“啊”谢玉蕊嚇得尖叫一声,往后躲开,身子一歪就朝地上摔去。
地上到处都是锋利的碎碗,这要是摔倒了肯定会受伤。
战北寒正好进门,见状瞬间闪身过去,伸手扶住她。
谢玉蕊惊慌地扑到他怀裏:“王爷,你回来了真是嚇死我了!”她柔柔弱弱地靠在战北寒肩上,一抬头,与隨后进门的萧令月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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