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们要在这裏等多久啊?寒寒什麽时候来?”北北歪头问道。
萧令月笑道:“你今天怎麽一直念著他?几天不见想他了吗?”
“才没有。”北北撇了撇嘴,“就是觉得有点儿无聊,如果他在的话,肯定就很热闹了。”
这话萧令月讚同。
寒寒那个性子,天生就是闲不住的。
有他在的地方一定是鸡飞狗跳热热闹闹的。
萧令月调侃道:“可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太吵的人吗?”
北北以前最討厌的就是同龄小孩子,嫌他们又吵又闹,没有一刻消停的,结果,对上寒寒就不一样了。
嘴上嫌他吵,身体跟著跑,两小孩玩得可开心了。
就很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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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別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呢。”北北抿著嘴说道。
萧令月险些笑出来,也不逗他了:“寒寒大概会跟著陛下的御驾一起来,算算时间,估计还要等一会儿,也不会太久了。”
生忌的具体时辰都是钦天监算好的,什麽时候起驾,什麽时候上香。
一刻都不能有误,皇家祭祀向来都是如此。
萧令月又看了一眼日头:“太阳下山之前,御驾就会到了。”
北北:“噢。”
与此同时。
从京城前往相国寺的官道上,森严的禁卫军拱卫著明黄的御驾,正如一条蜿蜒长龙般缓缓往前走,沿途纪律森严,令行禁止。
御驾队伍中最显眼的莫过於帝王的座驾,排在其后的就是太子的马车。
翊王府的马车位於第三。
龙鳞卫化整为零,分散在三辆马车旁边,如影隨形的护卫著。
“唰!”
马车忽然打开车窗,探出了一个小脑袋,嚷嚷著问道:“还有多久才到啊?”
隨行的小太监一脸欲哭无泪:“世子,您一刻鍾前刚刚问过,这还没走出半裏路呢。”
“一刻鍾了还没走出半裏,这也太慢了吧?”
寒寒生无可恋的趴在车窗上,嘟囔著说,“这得走到什麽时候才能到相国寺啊?”
真是太折磨人了,他最討厌坐马车,尤其是长时间坐马车。
顛得他小屁股都疼了。
小太监討好地道:“世子是不是觉得无聊了?要不,奴才陪您说话解解闷吧?”
“说什麽呀?”寒寒没精打采地问。
“世子每年都要跟著陛下去相国寺,奴才有幸也伺候两回了,总觉得世子今年跟往年不一样。”特別著急,好像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飞过去。
从出京城到现在,都已经问过他三十几回“多久才到了。”
“当然不一样,今年特別与眾不同!”寒寒有点得意地笑起来。
他特意派夜七去打听过了,今年的相国寺生忌,娘亲和北北都会去,他很快就能见到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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