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几个牛高马大的土匪分量可不轻,要一个个拖到林子裏去,感觉挺累的。
萧令月偷笑道:“殿下,那就辛苦你了!我先进屋子裏看看。”
说著,她忙不迭的朝屋子正门溜去,能偷懒就偷懒。
战北寒冷笑,一伸手將她抓回来:“想跑?一起去!”
萧令月无辜道:“我力气小,拖不动。”
哪有叫女孩子干这种力气活的?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她才不干。
“你刚刚拖走那个土匪的时候,力气可不小。”战北寒不吃这一套,斜眼睨著她,“明明是只母老虎,装什麽小/白兔?”
“”萧令月睁大眼,“你再说一遍?”
说谁是母老虎呢!
战北寒冷酷地转身:“快点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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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令月:“”混蛋男人,活该他娶不到媳妇!
埋怨归埋怨。
萧令月倒也不是真拖不动,就是想偷懒而已。
奈何某男人眼裏,从来就没有“怜香惜玉”四个字。
她只好撇撇嘴,一边腹誹一边跟去干活。
將十几个土匪一个个拖到林子裏,隨便一丟,不管他们摔得鼻青脸肿横七竖八,只要外面看不见就算完事。
两个人做確实比一个人要快。
不出几分鍾,房屋前就彻底空荡了。
萧令月转动著酸疼的手腕,没好气地道:“拖完了,现在可以进屋了吧?”
她说著就白了男人一眼,朝屋门走去。
“回来!”战北寒冷声道,“走那麽快做什麽,跟在本王后面!”
萧令月一愣,还未反应过来。
战北寒大步走到屋门前,伸手轻轻一推。
屋门紧闭,似乎是从裏面锁上的。
战北寒將剑锋刺入门缝內,往下一划,听见刺耳的铁质摩擦声。
房门应声打开一条缝,一截被划断的粗糙铁鏈掉在地上,另一头连接著拳头大的铜锁。
萧令月上前看了一眼,警觉道:“怎麽是从裏面上的锁,屋內有人?”
“没人。”战北寒十分肯定。
他没听到屋內有任何动静,连最微弱的呼吸声都没有。
“那这锁鏈和铜锁是谁扣上的?”萧令月蹙眉道,隨即又看了他一眼,好笑道,“原来你是怕屋子裏有陷阱,才不让我走前面的?”
早说啊,明明是好意。
却不知道表现出来。
战北寒似乎没听见,一脚踹开屋门。
“砰!”屋门板重重撞在墙上,差点裂开,屋顶上簌簌落下尘土。
萧令月惊了一下:“你轻点!万一真有陷阱”
她话还没说完。
战北寒已经迈步走进去了,冷冽的目光扫过整间屋子。
萧令月有些无奈,只好跟著他进去。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屋子裏看上去一切正常,正对门的前厅裏家具齐全,地面还铺著暗红色的地毯,看著就像是民间的富贵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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