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月——
这个女人真的还活著,五年前那场跳崖寻死,不过是她金蝉脱壳的一场戏!
她甚至早早就回到了京城,顶著“沈晚”那张脸,肆无忌惮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这麽长时间下来,他竟然一点都没发现!
被愚弄的怒火如同沸腾的岩浆一般,在胸膛裏激烈冲撞著。
战北寒一双眼睛被怒气灼得泛红,隱隱透出暴怒的血色。
“”萧令月嚇得冷汗都出来了。
她能感觉到男人周身升起的可怕怒意,就像即將出笼的猛兽一样,能將人吞噬得一干二净。
她嚇得想往后缩。
战北寒却紧紧攥著她的手腕,五指力道又狠又重,仿佛要活活捏碎她一样。
萧令月顿时不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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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惊胆战地看著男人,声音不自觉低了下去,訕訕地道:“你你这麽生气做什麽?我哪裏说错了吗?”
站在她的角度,假设战北寒没有认出她来,那她这麽说完全没问题啊。
怎麽感觉
这男人好像要被气死了!
萧令月很心虚:“那个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手腕捏的很疼啊。”
“你也会觉得疼?”
战北寒冷笑地说:“本王还以为像你这种女人,天生没心没肺,从来不知道疼字怎麽写!”
说著,他驀地加重了力道,手指狠狠箍紧了她的手腕。
萧令月疼得闷哼了一声,纤细的手腕瞬间泛白了一圈,隨即迅速红肿起来。
“痛吗?”战北寒凑近她,冷冰冰的问。
“”萧令月咬著唇,不说话。
战北寒漆黑的眼眸直视著她,语气阴冷无比:“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坦白交代!”
萧令月抬眸看著他,清透乌黑的眼眸裏有一种天然的倔强和委屈:“你让我交代什麽?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她还是抱著最后的侥幸心理。
抵死不承认。
毕竟如果承认了后果她不敢想象,也害怕承担不起。
男人的眼神变得冷鷙无比,他定定地看著她,忽然露出一丝危险的冷笑:“看来是痛的程度还不够,没关係,本王再帮你好好回忆一下!”
“?!”
萧令月脊背一寒,满脑子的警报瞬间炸响了。
她本能地想出手自保,却不料男人速度更快,驀地抬手扣住她的后颈,一把將她揽了过来。
萧令月不受控制的往他怀裏一栽,额头撞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砰的闷响了声。
下一刻,战北寒扯开她的衣领,俯首而下,狠狠一口咬在她纤细的脖子上!
牙尖刺破肌肤,刹那间便见了血。
“唔”
萧令月疼得眼前一黑。
好痛!!
她痛得仰起头,从脖颈到肩头都剧烈颤了颤,纤薄的脊背僵硬的发抖,伸手拚命去推他:“战北寒疼!!”
男人听到她发抖的呼痛声,甜腻的血腥味縈绕在唇齿间,熏染得他眸底更加暗沉,宛若压抑著极深的风暴。
他一把扣住她挣扎的手腕,重重按在浴桶边缘,高大的身形倾压过去,將她困在胸膛和桶壁之间,薄唇覆著瓷白的肌肤,毫不留情的更深、更狠地咬下去!
“唔”
怀裏的女子颤抖著,喉咙裏溢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声,隱隱染上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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