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月懒得跟驯马员多说,又问道:“乌騅被送到这裏两年了,你们多久带它出去跑一次?”
“什麽?”
几名驯马员闻言一愣。
萧令月心裏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蹙眉道:“乌騅是战马,不是从小被关在马园裏的圈养马,它从小就是在沙场和战场上长大的,马房的面积再大,对它来说也是一种拘束。
所以,它肯定需要定期出去跑一跑,关的时间太长很容易情绪暴躁,你们不是专门照顾它的吗?
连这一点都不知道?”
几名驯马员:“”
萧令月看著他们心虚的样子,眉心一跳:“你们该不会从来没带它出去过吧?”
“”尷尬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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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说,乌騅被送过来两年,你们就把它关在这马房裏两年?一次都没让它出去放风过?”
萧令月简直气笑了,“战北寒就是让你们这麽照顾它的?”
几名驯马员涨红了脸,尷尬难堪得无地自容。
其中一个小声爭辩道:“不是我们不想带,是它脾气太凶了,我们我们也不敢啊!”
万一贸然靠近它,被它一脚踢死了怎麽办?
之前可是有下人被它踹得內脏破裂,差点就没命了。
更重要的是,因为乌騅的特殊身份,就算它真的把人踹死了,也没人敢把它怎麽样,只能怪自己倒霉。
驯马员也是怕死的。
谁还敢靠近乌騅,牵著它出去放风呢?
“两年,你就是把一个人关在屋子裏,两年不让他出门,也能把人憋疯了吧?何况是一匹天性就爱跑爱动的马!”
萧令月气怒道:“你们把它关了这麽久,还好意思怪它脾气差?”
为什麽脾气差?
还不是被关被憋出来的!
难怪下人说,乌騅两年踹伤了十几个下人。
在乌騅眼裏,这些人大概都是限制它自由的牢头吧,它心情好就算了,心情不好踹人太正常了。
几名驯马员哑口无言:“”
萧令月深吸一口气:“算了,事已至此,骂你们也没用,我现在要带乌騅出去,让它散散心,你们没意见吧?”
乌騅现在还压著火,只是因为萧令月在这,暂时没发作而已。
如果一直不给它发泄的机会,它憋得难受了,自然就会情绪暴躁,做出伤人的举动。
“这个”几名驯马员本能的想制止,却又没立场。
萧令月也不是真心征求他们同意,说完便摸了一下乌騅的额头,温声道:“在这裏等我一下,我带你出去。”
“恢恢!”乌騅马似乎听懂了,高兴地朝她嘶鸣一声,乖乖站在原地。
萧令月转身走到墙边,將牢牢栓在铁环上的韁绳解下来,绕在手腕上:“乌騅,我们走吧!”
“恢——”
乌騅马兴奋的长嘶一声,迫不及待的跟著萧令月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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