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月瞪大眼睛。
“不信你就试试,本王还治不了你了!”战北寒冷冷撂下这句话,便甩袖出门了。
“等”萧令月想叫住他都来不及。
眼睁睁看著房门“砰”的一声甩上,门外不止站著四个守门的侍卫,还有一小队前来匯报的皇陵守卫军,人数不少。
萧令月僵了片刻,忽然捂住脸,一头撞在桌子上。
要命!
战北寒竟然就这麽走出去了。
屋子裏就他们两个人,他唇角伤口那麽明显,走出去被人一看
岂不是人人都知道她咬的了?
一阵羞耻感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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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令月不禁后悔,早知道就咬轻一点了。
她通红著脸趴在桌上待了一会儿,隨即想起什麽,猛地坐起身,跑到裏屋对著镜子一照,顿时如遭雷劈。
好个狗男人!
他故意的是吧?为了不让她出门,竟然把她咬成这样!
萧令月咬牙切齿的摸著嘴唇上清晰的印痕,又偏过头,看到耳根处不知何时被印下的一串痕跡,直接蔓延到衣领裏。
这麽显眼的位置,衣服根本遮不住。
她又没有围脖之类的,战北寒压根没给她准备,她还怎麽走出去见人?
再想想之前襄王来找她,含糊不清的说的那些话
萧令月越发觉得丟人现眼,对著镜子恨恨磨牙,有气无力的垮下脸。
真是服了他了。
因为唇上的伤口和脖子上的痕跡,萧令月实在没脸出去见人,只好在屋子裏老老实实待著,直到伤口和痕跡消退为止。
这些天裏,战北寒也不知道在忙碌什麽,神龙见首不见尾。
有时候萧令月睡到半夜惊醒,会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手臂霸道的圈在她腰间,將她完全裹在怀裏。
萧令月:“”
她差点就一脚把他踹下去了!
但是,看著战北寒闭著眼睛,浓密睫羽也遮不住眼下浅浅的乌青,她面无表情的盯了片刻,最终还是眼睛一闭,自暴自弃的继续睡了。
挣扎有什麽用?踹下去了他也会再爬上来。
大半夜的就別折腾了。
还是睡觉吧!
於是第二天早上,萧令月醒来时发现床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半夜回来抱著她睡了一觉的战北寒,早就不见踪影了,连身边的被褥都凉透了。
这样的情况重复发生了三次。
最后萧令月实在忍不住了,特意等到半夜,將带著一身夜露匆匆回来的男人堵了个正著。
她双手抱胸坐在床边,冷著脸道:“你最近到底在忙什麽?把我这当客栈了是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战北寒看出她兴师问罪的意思,挑眉关门进屋:“这麽晚不睡,在等本王?”
萧令月皱眉,还没说话。
男人又问:“晚上的药喝了吗?”
“”
萧令月噎了一下,恼怒的放下手:“喝了,你都问过周嬤嬤了,干嘛还要问我?”
“本王没问,刚从皇陵回来。”
战北寒走到桌边坐下,倒了杯茶饮了两口,伸手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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