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库小说 > 都市小说 > 爷爷临终前,逼我嫁给帝都首富 > 章节目录 第55章 在没有离婚之前,你別想给爷的帽子染色
    第55章 在没有离婚之前,你別想给爷的帽子染色

    唐君瑶打车到御苑別墅几公裏外的超市边上,因为她早上把车停在了那裏。

    今早为了能尽快打到出租车,只能把车停到超市边上的停车场。

    回到家

    客厅一片漆黑,望眼整个別墅区星星点点的灯光,心底还是有些许的犯酸。

    帝都那麽大却没有一盏灯是在等她的。

    以前不管值班多晚,爷爷总会在客厅看电视,等自己回来了再去睡。

    现在不会再有那麽一个人为自己亮那麽一盏了。

    如果一个多月以后离完婚,,,,

    她晃了晃头,想掐断这个思绪,越想心裏越堵的慌,把车停进车库,隨手打开客厅的灯。

    寒冬的日子特別的短,4点半就天蒙蒙黑了,这会才6点左右,天黑的看不见路,索性路灯通明,宛如白日。

    她洗完澡,去衣柜拿了一件外套披上,又从床头柜拿出烟跟打火机,打开阳台的门,背靠在白色的围栏上,点燃一支烟,叼在水润的唇上,闭眼享受尼古丁的味道。

    说好的不矫情,可终究还是一个女人,没有那麽的理智,骨子裏还是有几分多愁善感,这会满脑子是季翰诚拥著红衣女子离开的画面。

    循环播放

    很刺痛

    別墅的路灯特別的明亮,以至於楼下一辆车的车灯洒落在院子前都没有发现。

    男人下车的那一刻就发现了背靠阳台的女人,直到烟雾围绕她的周身,好看的眉头拧在了一起。

    他倒是忘了这女人会抽烟,之前陆锦南还在群裏分享过她吞云吐雾的照片,很嫻熟,很迷人,也很妖嬈。

    “季少,你晚上喝点解酒药,我先走了”徐明凯好心提醒。

    看季少的状態有点醉意了,可以猜测晚上应该喝的不少,在他印象中季少在外应酬都是很少喝醉的。

    一是没有人敢灌他,二是他很有分寸。

    季翰诚並没有回答徐明凯的话,挟修长的双腿进了別墅,没有在客厅停留半分,直奔二楼客房。

    目的性很明確

    此时唐君瑶正闭著眼睛想事情,夹在手指中间的烟星星燃著,很久没抽了,这会也才抽了3口。

    “一个女孩子抽什麽烟”他做主把她的烟从手指抽走,往二楼扔了下去。

    唐君瑶驀然睁开眼睛,他就在自己的眼前,距离很近,俊美立体的五官清晰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眼底透著一丝不满,还有一丝自己看不懂的情绪。

    许是气还没顺,唐君瑶好整以暇的抱起双臂,继续慵懒的靠在阳台栏杆上,美眸腻著这个晚上擦肩而过这会又来夺她烟的男人,“季少这是要管我,可我没打算戒烟,,,,”

    季翰诚眉眼间透著不爽,这女人在跟自己抬杠,而且还没离婚呢,就处处接受人家的礼物,女人说话一张一合的嘴唇,刺激著他某根神经。

    他猛的倾身,冰凉的唇堵住了还想说话的她,揽住她纤细腰,把她死抵在栏杆处,凶狠的掠夺,一寸一寸的往深了探究。

    唐君瑶的嘴裏全是尼古丁跟酒味,不是很舒服,她费劲全力试图推开他,奈何男女之间力量悬殊没有撼动他半分,没办法怕自己窒息,她狠狠的咬了他一下嘴唇,瞬间一股子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可季翰诚就像著了魔一样,丝毫感觉不到疼痛,继续的亲吻她,愈吻愈烈,比刚才越发的凶狠。

    唐君瑶想再这样下去,自己要窒息了,这人在发神经,脑子快速转著。

    分神之际在想著试图拯救自己,她拿手在他的腋窝下挠了挠痒痒。

    果然

    男人迅速放开她猛的后退,紧皱著眉头,抬起手摸了摸被咬破的嘴唇,饶是他也没想到这女人会来这一招。

    他以为她会跟自己对打一架。

    唐君瑶似笑非笑的看著这一幕,莫明觉得这男人还挺可爱的,好似已经忘记自己被强吻了,她是医生很明白人体的结构,一般的人都是怕痒的。

    腋窝属於非暴露区,平时受到触碰的机会很少,而这个部位的皮肤感官係统比较丰富,所以对痒就特別的敏感。

    但是自己的触碰並不会痒,对於別人突如其来的触碰那是异常的痒。

    她的心裏不免多了一丝成就感,堂堂季少也是俗人,也会怕痒的,人体的构造也没什麽不同的。

    嘴唇的痛感提醒了季翰诚被这个女人咬的事实,他半眯著眼凌厉的瞪著她,又慢慢靠近,双手撑在栏杆上,“唐君瑶,你就那麽耐不住寂寞,还没离婚就找下家。”

    下家?她今天只跟一个男的接触过,那就是苏煜。

    所以他是把苏煜认作了自己的下家。

    觉得她在外招风引蝶,勾搭人了?

    她的脑海再一次出现他揽住红衣女子的画面,出口的语气也就带上了几分挑衅跟揶揄,“季少不也一样,不照样在预备著下家吗?”

    季翰诚脸色一沉,死死腻著她,咬牙切齿道:“所以你承认了,是吗?嗯?”

    她仰著头,尽可能的与他平行视线,无所谓的態度,“季少觉得呢?一个多月以后我们的合作关係就结束了,难道季少还要管我的下一任丈夫是谁?”

    他又舔了舔发疼的的嘴唇,狠戾的放话:“行,唐君瑶,你可真行,露出你的真面目了,觉得我这没办法得手了,就把目標转到苏大少爷身上,你可真够速度的,你除了攀附男人还会干什麽?”

    抬手掐住她的下巴,眼底划过一丝危险:“我告诉你唐君瑶,在没有离婚之前,你別想给爷的帽子染上顏色,不然我把你爷爷的坟都给扒了,不信你试试。”话落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

    刚刚的强吻好似一片浮云。

    留下唐君瑶一个人瘫软在阳台,不爭气的眼泪顺著脸颊潺潺而下,眼底藏著一抹让人看不懂的情愫也在慢慢的褪去。

    片刻的慌神

    她扶著栏杆站起来,两眼注视著前方的某一个位置,擦了擦脸颊上遗留的泪水,颤抖著手点燃一支烟,调整情绪。

    记得领证当天苏雪警告过自己不要惹季翰诚,那不是她可以惹的,当时她还不信,觉得只是道听途说。

    这一个月跟季翰诚的相处她都怀疑帝都的传说只是以讹传讹。

    他可以跟著自己吃家常菜,甚至是咸菜汤面,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不知不觉中撩动了自己的心,以为还能幻想一下有一个家。

    这一刻自己是深信不疑,终是自己被近一个月的表象给浮了眼,觉得他也是个俗人。

    可笑的是就在刚挠他痒的那一瞬间还觉得季翰诚也不过是一个俗人,同样的有常人的触感。

    原来她错了,错的那麽的离谱,他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他心情好的时候可以跟你聊天说事,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用你最在乎的东西来伤你,直至心口,痛彻心扉。

    可这样的人爷爷为什麽要逼自己嫁给他呢,这到底是爱她还是害她。

    很快一支烟抽完,她揉了揉发疼的眉心,舔了舔肿胀又发麻的嘴唇。

    没一会

    楼下传来了关门声,接著是发动引擎的声音,他走了。

    应该是去找白月光了吧,视线眺望到远去的车尾,挺好的。

    这还是第一次两人直面的杠上,也是第一次他对自己那麽狠。

    未来的两个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把时间熬到离婚那一天了。

    她进浴室洗了一把脸,拋开所有的情绪,掀开被子躺下,任何事情都不能影响明天努力上班赚钱,两个月后还得租房生活呢。

    这个地球离了谁都得照样转,明天的太阳也照常从东边升起,没什麽好矫情的,本就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