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洋楼的陆尘,却並没有看到黄伯。</p>
按照以往,这个时间点,黄伯已经做好了饭菜。</p>
即便他在外面,对方都会打电话问上一句。</p>
可谓是关怀备至。</p>
然而今天不仅没做饭,连人都不见了,著实有点奇怪。</p>
正疑惑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p>
是黄茵茵打来的电话。</p>
“大叔!不好了!我爸出事了!”</p>
她一开口,语气就格外急促。</p>
“出事?怎么了?”</p>
陆尘面色一肃。</p>
“刚刚医院打来电话,说我爸被人打成重伤,差点没命!”黄茵茵道。</p>
“黄伯平日待人和善,怎么会被打?”陆尘微微皱眉。</p>
黄伯谨小慎微,见谁都是赔著笑脸。</p>
这样的人,按道理来讲,不会与人结仇。</p>
“我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正坐车往医院赶。”</p>
“哪个医院?”</p>
“南雅医院。”</p>
“好,我马上过来。”</p>
陆尘不由分说,掛了电话后,便打车出了门。</p>
不到二十分钟,便赶到了医院。</p>
此刻,某病房內。</p>
黄伯浑身缠满绷带,只有眼耳口鼻露在外面,整个人看著奄奄一息。</p>
黄茵茵则焦急的来回踱步,有些不知所措。</p>
终究只是个十七岁的高中生,没见过什么大场面。</p>
如今唯一的亲人,被打成这样,难免有些慌乱。</p>
“茵茵,黄伯怎么样?”</p>
这时,陆尘突然风风火火的走进病房。</p>
“大叔!你终於来了!”</p>
黄茵茵一见,彷彿找到主心骨一般,连忙道:“刚刚医生说了,我爸身上多处骨折,內臟破损,皮肉上布满各种伤痕,好像被人用过刑。”</p>
“用刑?”</p>
陆尘眉头一皱:“你们以往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p>
“没有!”</p>
黄茵茵立刻摇头:“我爸老实本分,天生胆小,从不轻易得罪人。”</p>
陆尘没吭声,走到黄伯床边坐下,伸手探了探其脉象。</p>
下一秒,他的脸色就变得阴沉起来。</p>
黄伯受的伤,虽然不致命,但所用的手段,却极其残忍。</p>
施暴之人,故意避开了要害位置,就是为了更好的折磨人。</p>
让你品嚐痛苦。</p>
能做出这种行为,要么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么,就是纯粹的变態。</p>
“黄伯,能听到我说话吗?”</p>
陆尘轻声问道。</p>
黄伯眼皮抖了抖,然后缓缓睁开,声音沙哑且虚弱:“陆......陆先生。”</p>
“黄伯,別担心,我会把你治好。”</p>
陆尘一脸严肃的道:“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老实告诉我。”</p>
“嗯......”黄伯微微点头。</p>
“我问你,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陆尘开门见山。</p>
“不......不知道,我今天去皇甫家送药酒,有人故意刁难,还把我折磨了一番。”黄伯眼中闪过一抹恐惧。</p>
“药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