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误会,都是误会!”</p>
欧阳浩不停的打著摆子,冷汗唰唰的往外冒:“我刚刚只是开玩笑而已,各位千万別往心里去。”</p>
“这么说,你是不打了?”皇甫杰依旧面带微笑。</p>
“不、不敢!”</p>
欧阳浩连连摆手:“是我嘴巴贱,是我爱吹牛,各位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別跟我一般见识。”</p>
说完,还用力抽了自己几巴掌,以示诚意。</p>
此刻,张婷一些小年轻,也被嚇得噤若寒蝉,瑟瑟发抖。</p>
皇甫家这种庞然大物,他们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p>
里面隨便拎出来一位,都能主宰他们的生死。</p>
“既然不敢打,那就一边待著去。”皇甫杰笑容缓缓收敛。</p>
“是是是......”</p>
欧阳浩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然后与一群同学缩在墙角,不敢吭声。</p>
一时间,心里跟打鼓似的,跳个不停。</p>
到现在,他们都不明白,为什么皇甫家的高层,会出现在这里?</p>
还有,皇甫熊又是谁打的?</p>
怎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p>
“陆兄弟,別来无恙。”</p>
皇甫杰转身过,对著陆尘抱了抱拳。</p>
“杰少,你们今日登门,所为何事?”</p>
陆尘淡淡的问道。</p>
“是这样的......”</p>
“让我来跟他说!”</p>
皇甫杰才刚开口,就被皇甫秋粗暴打断:“小子,你打伤了我儿子,本应该被大卸八块,不过我皇甫家向来仁慈,所以今天,打算给你个活命的机会!”</p>
此话一出,皇甫杰不由得皱了皱眉。</p>
至於皇甫春,则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局外人的模样。</p>
反倒是欧阳浩一行人,被这番话嚇了一跳。</p>
一个个看向陆尘的眼神,都跟看个怪物一样。</p>
难道说,皇甫熊被打成残废,都是陆尘所为?</p>
这傢伙胆子也太大了吧?</p>
“机会?”</p>
闻言,陆尘摇头一笑:“那我倒要请教请教,是什么机会?”</p>
“第一,把我儿子身上的伤治了;第二,那什么药酒,再来上一罈,只要你做到了这两点,以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皇甫秋一本正经的道。</p>
“皇甫秋,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p>
陆尘缓缓上前,眼神逐渐凌厉:“现在的决定权,掌握在我手里,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了不算。”</p>
“嗯?”</p>
皇甫秋皱了皱眉:“小子,你非要跟我皇甫家斗到底不成?”</p>
“你要继续斗下去,我都隨便,反正你儿子跟你爹,也没几天可活了。”陆尘淡淡的道。</p>
“你在威胁我?”皇甫秋面色一沉。</p>
“威胁你又怎么样?”</p>
陆尘毫不避讳的道:“如果你们要打架,我隨时奉陪,但如果你们是来求人,那就该有求人的態度!</p>
我还是那句话,让你儿子皇甫熊,跪在黄伯面前磕头赔罪,这样我就饶他一命。</p>
否则,有多远给我滚多远!”</p>
此话一出,全场譁然。</p>
让堂堂皇甫家嫡系子弟,给一个奴仆磕头赔罪,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p>
“臥槽!这傢伙是疯了不成?竟然敢让皇甫熊磕头?”</p>
“真是个白痴!敢在皇甫家面前这么狂?简直是自寻死路!”</p>
陆尘大逆不道的话,引得欧阳浩等人窃窃私语。</p>
在他们看来,对方这种行为,跟找死没区別。</p>
“小子!你不要欺人太甚!”</p>
皇甫秋忍不住勃然大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