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把他所能给的意见全部都给了。
光从利益上而言,柴进目前需要用到蔡伟强的地方好像也不是很多。
蔡伟强在深市类似於一个小钢炮,关係四通八达。
可冯浩东就是整个广省的喀秋莎,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明显要比蔡伟强高了一个等级。
但柴进还是如此不遗余力的帮助蔡伟强,就类似於冯浩东对他的態度,路上不能只有一个人。
帮了一个值得帮助的人,未来自己在峰顶也不至於高处不甚寒。
几个土佬听的非常认真。
对柴进的各种独到见解,隱隱有种敬佩感滋生。
门外很安静,柴进总算是顺顺利利的把话给讲完了。
不过,刚讲完,外面传来了一阵摔酒瓶的声音,伴带著一声嘶吼:“让他自己来跟老子讲!老子从来不信邪,看他是哪个翻江倒海之辈!”
蔡伟强的脸色垮的极度难堪,不但是他。
那几个土佬同样脸色很差。
其中一个忍不住起身:“我丟你老母,做母爷呀,这是哪裏来的不怕死的?”
“不知道我们几个在这裏哇?”
走的时候,顺手拧了台面上的一个啤酒瓶。
不但是他,其他几个土佬同样也跟著起身顺了瓶子就走。
柴进有些发懵的望著蔡伟强。
蔡伟强点了根烟,凝著眉头:“算了,他们做事就是这麽个风格,咱们继续討论。”
柴进哦了下继续交谈。
不过没过多久,外边就传来了一阵啪啤酒瓶的声音。
还伴隨著一阵混乱的打斗声。
更有一个人在走廊裏吼了一声:“给老子跪下!”
“枪!”
外边有几个女人尖叫著逃跑。
蔡伟强猛的回神,知道事情闹大了。
赶紧起身:“柴进你在这裏等著,別出来。”
匆忙出了包厢。
柴进当然不可能在裏边等著,跟著出门。
走廊外一片大乱。
两边包厢裏全打开了门,都在看著走廊裏发生的一切。
柴进最先开始看到的那个吼光辉岁月的男人,此刻手裏拿著一把枪,正指著那几个土佬剑拔弩张。
极度囂张。
背后包厢裏叫的小姐全蹲在地上,生怕被误伤了。
人家手上有真家伙,几个土佬也不敢乱来了,皱著眉头盯著他沉默。
男人看他们不为所动,继续吼了一声:“我踏马让你们跪下,听到了没有!”
土佬们这下有些僵持不下去了,心裏再有不甘,但遇到了这种亡命之徒也没有办法。
有一个阴沉著脸:“兄弟,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我踏马不需要知道你是谁,给老子跪!”男子一脚把他给踹到了地上。
然后用他的大头皮鞋在这个土佬的身上狠狠的踩,狠狠的踹。
蔡伟强仅仅只是在人群中看了一眼,然后回头走进包厢。
柴进奇怪道:“老哥,要不报警?”
蔡伟强笑了笑:“没事,好解决,你別吭声就是了。”
只见他走进了包厢,先是拿了空酒瓶,但最终还是放下。
蹲下身子拿了两瓶未开封的啤酒,在手裏掂量了下重量后满意了。
边走,那带著大金戒指的手指动了动,换了个最舒適的位置握紧。
出来拨开了人群,直接走向了那个囂张的男子。
男子一看有人走向了他,枪口马上调转了方向指著他。
“你给老子站住!”
蔡伟强背后的人嚇的哆嗦,本能的蹲在了地上。
唯独只有柴进一动不动,心裏也在替蔡伟强捏汗。
男子看蔡伟强还在朝他靠近,往前走了一步,手裏握著的枪指著他。
“老子让你站住,以为老子不敢开枪是吗!”
蔡伟强依然不为所动,在走进后,手裏抓著的瓶子忽然高举,朝著男子头上啪的一声,一瓶子开了下去。
有酒的瓶子和没酒的瓶子打人完全是两码事!
所以这一瓶子直接砸的男子蹲在了地上,男子也一阵发晕。
蔡伟强並没有停,另外一个手上的瓶子又啪的在他脑袋上砸碎。
砸的男子整个人都要晕厥过去,满脸都是血, 手裏的枪也掉在了边上。
反应过来后,赶紧去抓枪。
蔡伟强一脚把枪给飞开。
然后一手抓著他的后勃颈衣领,就往对面的包厢裏拖。
拖进来后,裏头所有人都蹭的下起身。
有几个手还不自觉的放进了外套裏边。
深市虽然十月了,但天气並不冷,外边太阳依旧炎热。
可这群人在这个天气穿著外套出门。
那只能说明他们外套裏边,肯定是有家伙藏著的。
包厢裏头,唯一只有柴进看到过的那斯文男子没有起身。
令人有些诧异的是,蔡伟强把这个人拖进来丟地上后。
望著那个斯文人讲了句:“阿强,你手下在外面直接拿枪指人脑袋,难道你就不管管?”
“真不怕给你招来什麽麻烦?”
那个叫阿强的男人也不动气,端著一杯啤酒喝了口笑了下:“大水冲了龙王庙,原来是蔡总的人啊。”
“误会,都是误会。”
然后看了一眼身边的人,那些人手也慢慢的撤出了衣服。
“蔡老板来喝一杯?”
蔡伟强皱著眉头:“没心情喝了,这裏你自己解决。”
“別给我惹出什麽事来,这个夜总会是我一朋友的。”
“呸!”
“你要真有想法开枪,好歹也把保险栓先拉开啊,嚇唬不懂枪的人?”
蔡伟强踢了下地上挨了他两啤酒瓶的人后,转身离开。
態度极度高调。
而门口的柴进一直都在盯著那个斯文人看。
看著看著,脑海裏猛的愣神了下。
前世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脑海裏。
没当场表態。
和蔡伟强离开。
等他离开后,斯文人的几个手下赶紧站在了男子跟前。
检查了下后,其中一个抬头:“要送医院。”
斯文人沉默了片刻:“阿彪你带两人送过去。”
“是。”
一个男人回应后,招呼了两人架起了人离开包厢。
等他们走了,另外一个凑到了斯文人跟前:“老大,要不要?”
说完做了一个掌刀抹脖子的动作。
斯文人端著酒杯子喝了口:“算了,蔡老板是我的合作伙伴,我会投点钱在他地上。”
“风声刚过,你们別太招摇,別动不动就把枪拔出来,这是內地,不是港城,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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