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极度囂张,嚇的拦住的人马上低头不语。
並连连称是道歉著。
傅涛背著双手,趾高气扬的不忘教育了句:“以后说话给我注意点。”
说完带著中年人上了楼梯。
二楼,柴进和沈建沟通的非常愉快。
大多是关於手机事项的。
看傅涛上楼来了后,沈建哈哈大笑著起身:“有些时日不见了吧。”
傅涛也一副很是豪迈的模样拥抱了下:“建哥!终於等到你下海了。”
“早跟你讲了,老爷子不同意,就远走高飞嘛。”
“你看咱们,最后老爷子不都已经妥协认定事实了?”
沈建苦笑了下:“每家情况不一样。”
“这位是?”
沈建看下了中年人。
中年人面带笑容自我介绍下:“唐士誉,做牛仔裤贸易生意的。”
“沈总,有幸相见。”
沈建握手了下:“客气唐老板。”
不过似乎並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想法,开口说:“我那头还有点事实,你们在这边等下吧。”
傅涛这才注意到茶台那边静静坐著,面带笑容的柴进。
刚准备说什麽,但沈建拍了拍他肩膀打断:“等会再说。”
说完走去了柴进那边。
弄得傅涛和唐士誉一阵沉默。
对於柴进並未起身过来相认的行为,他心裏开始有些不满。
您这哪儿来的角这是?我傅涛到你面前了,你竟然一动不动端著架子不放?
没见过你这号人物吧。
不过,边上的唐士誉则一直盯著柴进,总觉的很是熟悉。
那边,沈建和柴进再次进入了协商当中。
而傅涛二人於边上找了个地方坐下。
傅涛看唐士誉的目光一直在柴进身上,奇怪的说了句:“唐老板,这人,你认识?”
唐士誉迟疑著端起了杯子,在嘴边喝了口。
“似曾相识,总觉得哪裏见过,但又想不起来。”
“这是沈总的朋友,傅总难道你不认识?”
傅涛摸了摸脑袋,望著远处的柴进皱禁眉头。
“沈建什麽性格我们都清楚,京都地界一圈人,他谁面子都不给。”
“我在京都生活了那麽多年,从未听说过有这麽一号人。”
“这人看似笑容满面,但身上有股子孤冷的压迫感。”
唐士誉苦笑:“感同身受,待会等他们聊完了,我们再好好认识下。”
“傅总,咱们討论下你们原华集团那货轮油的事。”
“成。”
两人也不再关注柴进。
不过,没过几分鍾,外边之前门口质问的白手套司机走进来了。
头破血流,似是被人狂殴了一顿。
手捂著还在流血的脑袋,小跑到了傅涛跟前。
“傅总,我们…我们车子被人砸了。”
傅涛脸色瞬黑,看了看他:“谁砸的?”
“一个和尚!”
“和尚?那阿彪他们几个人呢?”
“全…全被那和尚打倒了,那和尚太能打了!”
“你说什麽!”傅涛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阿彪是他的保鏢,还有阿彪那几个手下的能耐他比谁都清楚。
他吃的饭並不见的有多干净,故而无论到哪裏都会带几个保鏢在身边。
正准备来脾气之时,外边一个和尚走了进来。
和尚看了眼司机愣,了下,但没讲话,走向了柴进那边。
再看傅涛的司机,跟见到了魔鬼般,嚇的浑身直哆嗦,生怕和尚冲过来又在脑袋上敲几个包。
指著他的背影,喉咙发干:“他!傅总,就是他砸的我们的车子!”
傅涛皱著眉头,脸色阴沉,火气正在急剧攀升。
而那边和尚已经在柴进面前说些什麽了。
良久后,柴进眉头紧锁,端起了杯子,很是不快的看了看傅涛一眼,带著无尽的淡漠。
至於对面坐著的沈建,嘴巴长的老大。
反应过来后,蹭的起身,满腔怒火的走到了傅涛这边。
“傅涛,你踏马什麽个意思?你车精贵些是吗?就因为我兄弟车停那裏,你看不爽,你就给他车来了一砖头?”
气氛骤然死寂,傅涛也没有想到沈建说翻脸就翻脸。
我们一个大院裏长大的啊!
不过这人分量也不轻,同样不快道:“建哥,你是不是反应大了点?”
“先搞清楚发生了什麽事情!”
“搞清楚什麽?人家车停那裏,也没有得罪你,你就往人家车上上了一砖头。”
“打了你的人又怎麽了?”
“马上给我滚,以后老子都不想见到你!”
傅涛有些傻眼。
沈建为了一个我压根不认识的人,要跟我绝交?
在京都圈子裏,他两分量不相伯仲。
但这次傅涛是有事来求的。
所以压制下了怒火,语气好了不少:“他是谁?”
“是谁与你有关係吗?”
“我知道你这次过来想干嘛,你背后的人在国外搞了一货轮石油在公海上靠不了岸,我告诉你,就算没有今天你砸我兄弟车的事。”
“这事我也帮不了你,看在一个院长大的面子上,我也奉劝你最好早点收手!”
“马上给我离开!”
沈建说完气呼呼的就走。
两人爭吵的过程当中,唐士誉一直在望著柴进,望著望著,手裏端著的杯子忽然猛的抖动了下茶水撒的到处都是。
似乎已经认出柴进了。
接著就是有些不可置信。
看傅涛还打算在沈建背后吵,赶紧拉了下他手臂:“別,傅总,听我说!”
“怎麽了?”傅涛带著一丝的怒火。
唐士誉赶紧放下了杯子。
“这人和冯浩东关係匪浅!去年深市市政府举办的峰会上,他坐的是孔雀厅主桌!”
“嗯?”
“有这事?”傅涛脑子瞬间冷静。
唐士誉又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傅涛的司机:“你刚说,你们砸了他车?而他是开大眾开的?”
司机看这情形不对,也敢乱开口,生怕惹来弥天大祸在身上。
点了点头。
唐士誉望著远处的柴进:“真是个怪人啊。”
收拾了心情后,唐士誉赶紧跟傅涛解释了起来。
原来他去年就混进了年会,不过是低一个级別的茉莉花厅。
当时柴进站的位置就不低,都討论过一轮他的身份。
却又没有个所以然。
所以唐士誉印象深刻,此刻柴进又坐在了京都子弟兵的桌子跟前。
不由得让他更疑惑。
而傅涛脸上的表情,敌意,在唐士誉的各种讲解当中,化为了震惊。
最后拿著大哥大出门,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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