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领导这会下巴都要掉在地上。
郑贺今脸色很差的望著他:“你给我解释下怎麽回事!”
小领导哪裏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麽,扭头望向了已经站起来的李老板。
“你过来解释下!”
李老板这会脑子还一阵发懵。
深刻明白自己干了什麽,这事能在副市长面前讲?
很快意识到了柴进的背景之深,赶紧开口道:“算了算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今天这事情我们不计较了。”
“抱歉,各位领导,给们造成麻烦了。”
老黄深知柴进的性格,能让他如此动气,那肯定是对方做了触犯逆鳞的事情。
黑脸望著他:“想事情就这麽算了?”
“你问过我们同意了吗?”
“和尚,他不说你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寂元早就憋不住了,开口就道:“黄总,这人在侮辱莉姐啊,他拿了一张一万块钱支票摆在莉姐面前。”
“说什麽要买她几个晚上,太不要脸了。”
果然,老黄一听就炸毛了,扭头就一巴掌抽向了已经嚇破胆子的李老板。
‘你踏马哪裏冒出来的土鱉三,这麽侮辱我弟妹!”
好在边上有个人马上拉扯住了他,不然老黄肯定要冲过去又一轮的拳打脚踢。
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老黄口裏讲的那些话。
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这是中浩集团的负责人。
虽大家都没有接触过,但就他中浩集团今天的出手之大、和联合实业、郑贺今的关係。
都心裏明白,这是招商会的主角之一。
而此刻,老黄刚说了什麽?
弟妹?
这话让很多人的目光再次放在了柴进的身上,至於墙角边迷迷糊糊刚刚恢复了点神智的二师兄鍾学文。
在听到这话后,果断装晕,继续倒在了地上。
郑贺今真是感觉脸丟到了姥姥家。
严格而言,这次招商会是他下达指令到区裏组织的。
结果招商会上出现了这种买票的行为。
不但如此,居然还买到了柴进女朋友身上。
这要是传出去,我郑贺今、深市政府的脸往哪裏搁去?
当即望著那头嚇的卷在地上的李老板,冷哼了声:“我不管你什麽背景,也不管你是通过什麽手段来的这个招商会。”
“我都可以明確的告诉你,这事情的性质很严重!”
然后又扭头望著那个小领导嗬斥了句:“你要明白你身上背著的是什麽使命!”
“马上给我写一份检討报告上来!”
那小领导嚇的腿都有些发软了,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直往脚下流。
郑贺今又安慰了柴进几句后,黑著脸离开了。
没过多久,来了很多警察。
带头了鍾学文,李老板,寂元也主动跟著警察走了。
柴进知道这裏是待不下去了,所以牵著王小莉离开了这裏,去了边上一个商场裏另外找了地方吃东西。
大概一个小时后,老黄从这个饭局裏面出来了。
第一时间找到了柴进。
坐进了车裏后,老黄匯报著刚刚招商会上的一些事情。
柴进为何要拿下这麽一大块土地?
其实是在为他的汽车产业、与俄贸易开始做布局。
和捏万诺夫飞机交易的货,预计今年年底就可以发完。
这几百亩土地买下来后,一百亩的地方会建起一个4S店,至於做奔驰还是宝马,还需要老黄从俄国抽身后去两大品牌交涉。
另外几百亩將会建起来一个超大货场。
专门接收俄国那边倒回来的一些物资。
柴进静静的听著。
听著听著,问起了俄国时局的问题。
老黄深吸了一口气说:“叶利青大势所望,但旧苏联体制的老派也做好了拚死对决的决心。”
‘我估计就算是叶利青最后公投胜利了,也会发生一段时间的动乱。’
“老毛子都是些火爆的性格啊,一言不合就亮肌肉。”
柴进自然知道俄国会是什麽样的趋势。
想了下后说:“你们记住,一定不要站在最前面。”
“树大招风,尤其我们还是非俄国人,很容易把矛盾的核心吸过去,以免招来无妄之灾。”
“邱拜斯呢,他们现在是什麽动態。”
老黄说:“这哥们还算够义气,给我们解决了不少麻烦事。”
……
两人就这麽在车裏聊起了俄国时局的一些事情。
王小莉在边上听的一阵震撼。
好几次都感觉自己无法呼吸了,皙白可人小脸蛋,总是会望著柴进一阵发呆。
小进他们在聊什麽?
她不认识丘拜斯,不认识捏万诺夫。
但她认识叶利青!那不是俄国总T吗!
怎麽小进他们好像还和他很熟的样子啊。
再回想起来,前年年底的时候,小进还在为了家裏几千块的债务而到处奔波。
这才过去多久啊,他竟然干出了这麽大的事情。
她不敢插话,就在边上静静的听著。
后来他们一起到了附近的一个警察所。
寂元在裏面做了口供后被放了出来。
当然了,也被口头教育以及罚款了,毕竟动手打了人。
至於鍾学文和那个李老板,他们的事儿没这麽容易解决。
目前警察所给出的处罚决定是,拘留十五天,罚款等等。
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们已经成功的得罪了郑贺今。
而他们二人很快就会上各区的招商黑名单。
想要在深市发展什麽,以后將会很难很难。
……
连续三天三夜的爆破活动终於完了。
稻香酒厂给出了一张完美的答卷。
三天,他们愣生生的砸出了3.3个亿的销售量。
后来刘庆文举办了一个记者会。
这家酒厂以前名不见经传,忽然一下炸响了全国。
自然引起了很多电视、报纸等媒体的兴趣。
他们原本只邀请了二十多家媒体,结果当天来了七八十家。
其中还不乏从京都赶过来的。
这麽多媒体一经报道,稻香酒厂的前生今世就被爆光出去了。
张爱明在台上,说到动情之处,眼眶都湿润了。
这是他们老张家的祖传酒方,虽然已经改变了很多,但根还是那张酒方。
六七十年代创办村酒厂之时,他就豪情万丈的说,要把这酒给卖到全国去。
这个梦想后来差点泯灭。
这一刻,他才真正完成了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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