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了几下,却没有拧开。
慕少凌不知何时已经从裏头將门反锁了,但这普通的门锁並不牢固。
阮白的一颗心悬著,悬到了嗓子眼儿处,脸上也嚇得失去了血色……
唇瓣被男人火热的吻封住,她只能目露哀伤的望著面前的男人,拚命摇头。
慕少凌吻了她许久,每一次探索掠夺都极其深入,半晌,他的舌从她的嘴裏撤出来,眼眸裏染著流窜不息的熊熊慾火。
男人线条凌厉的侧脸,贴在她的一边脸颊上,体温交融,他捏住她双手的那只大手没有丝毫松懈,以及搁在她双腿间的大手,也更用力了。
“不要……”
阮白又忍不住一阵哆嗦。
她腿软的需要依靠什麽才能站得住,却六神无主的直接扑进了他本就紧錮著她的坚硬怀抱。
“放开我……你不要这样……”
终於得以呼吸,她眼裏含泪,把声音压得比蚊子还小。
外面的人也不消停。
李宗第一次没拧开门把手,並不死心,他以为阮白在赌气,不愿意给他开门见他,他知道自己醉酒的时候没有分寸。
冷静了几分鍾,他点了一支烟抽,试图稳定思绪,但隨著烟雾升腾,他却望著门把手越来越急躁!
他站在臥室门外用力再拧了几次门把手,像是不把门锁拧坏誓不罢休!
最后,李宗狠狠的摔了手上的烟蒂,叫嚷著道:“阮白,你以为你反锁了门,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別忘了,你还是我李宗的未婚妻!!”
阮白心上一痛。
后悔一年前的自己答应跟李宗相处看看,后悔一年前的自己对男人还抱有希望,后悔一年前的自己对幸福还怀有憧憬。
这些都不该有。
慕少凌却仿佛屏蔽了门外的李宗,浑然不觉这个屋子裏还有第三个人,他专注的吸取著她身上甜美的体香。
放在她双腿间的大手,缓慢移动,攥住她被半掀开的薄睡裙,一直往上,直到將她睡裙的裙角布料塞到他的另一只手裏。
男人没有放开她,视线循著她凸凹有致的身体向下看。
这一眼,便看到她那裏的芳草萋萋……
阮白挣扎,可是又不敢撞到门板,她怕声音太大李宗会起疑!
无论如何她也不想两个男人同时看到她的身体!
她不想被李宗听到或撞见此时此刻这样难堪的一幕,从而彻底背上“放浪”的罪名。
“你这个穿法,知不知道我看了会失去理智?”慕少凌再次低头吻住她的唇瓣,比前一次更粗鲁,更充满占有慾。
男人大手来到她的腿间。
隨著他又干又烫的宽厚手掌的来到,她只觉得那裏有一股黏而湿的感觉。
身体的反应,出卖了她……
李宗就在外面,薄薄的门板之隔,阮白不敢叫,不敢动,呜咽声也被他的热吻尽数吞没。
她的眼睛变得越来越湿润,男人却更用力的柔搓著她……
阮白如同粘板上的鱼肉。
她不是故意这样穿给他看的。
一个人住的时候,阮白没有穿衣服睡的习惯,但今天她却因为是白天睡觉而穿了一件睡裙,睡裙长至脚踝,算是最保守的了。
谁能想到,这个吻著她的男人会突然造访。
他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像是认定了她这样是为了故意勾引他。
紧锁的房门外,李宗背靠在门板上,平复了许久,才问道:“小白,我知道你就在门口,我这样背靠著门,你感觉得到我吗?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
“够了……”她並拢双腿,背靠著门板身体开始又一番的挣扎。
慕少凌离开她的唇瓣,盛满怒意的双眸睁开,居高临下的望著怀中娇小的她。
阮白的眼睛裏浸出越来越多的泪雾,她不能喊叫,那样只怕会更糟糕,对男人来说也许没什麽,可对女人来说……
她看著男人硬朗的眉骨,还有凌厉的五官轮廓,咽了咽口水,两人仿佛被时间定格住了,但他身上却同时有种摄人魂魄的强大气场,叫人不敢轻易说出忤逆他的话。
“转过去。”男人的声音极沉,意义深重。
阮白即使经验不多,但到底五年前也屈身过其他男人。
这声“转过去”,让她想起曾经难堪的夜晚。
那时,她在床上,承受著一下又一下的闯入。
现在的她摇头,无法大声说话,但她也知道,自己无论说什麽,这个男人都不会惧怕分毫,依旧会我行我素……
阮白过够了这种任人宰割的生活,她咬牙切齿,如果今天他对她真的做了过分的事,她会告他,不惜一切也要告他。
从前顾虑到老爸的看法和感受,她活的束手束脚。
后来有了一个合格的男朋友,她开始顾及男朋友的感受和看法,变得什麽事情都畏惧,可是现在,老爸成了別人的老爸,男朋友也成了践踏她自尊最严重的人。
失去一切以后,绝望中她觉得生活反而舒坦多了。
终於一无所有,也终於可以理直气壮。
不用在意別人的看法。
“就为了门外的疯子,拒绝我?”慕少凌冷冰冰的看著她,睁著眼睛,手指轻捏著她的下巴,低头吻下。
清凉如水般的一个浅吻,她还没来得及感受到之前他的火热唇舌,男人就已离开她的唇瓣,將身下的她一个反转。
阮白成了背对著他。
她的双手被男人用一手攥住,举高,按在门板上。
紧贴著她后背而站立的男人,高高地掀起她的睡裙,將裙子一角抬起,攥在手中。
这样,她整个细腻美背都显露於男人眼中,不堪一握的柔软腰肢。
慕少凌气息不稳,顺势低头,薄唇贴在她背部丝绸般滑腻的皮肤上……
“啊……不……啊!”阮白只感觉从屗椎骨泛起一阵异样的颤栗,扬起头,低口今出来。
就在慕少凌正拉开裤鏈,外面的李宗感觉到门板有轻微的响动。
李宗更加相信,阮白跟他一样,正贴著门板。
“你哭了吗?”李宗愧疚的低头,深吸口气,一手按在微微颤动的门板上,想到裏面的阮白,靠在门板上身体抖的哭泣,他就难受。
“小白,回答我,你哭了吗……”
李宗直暗骂自己垃圾,惹女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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